的身体舒展成“人”字型,使女人该保留的隐私又再一次为他暴露彻底,他的手在我的胸脯上放肆地蹂躏,像深夜里才会出现的鬼魅一般,带着让人颤栗的暗色,一直滑向那片被身体自然反应所濡湿的地方。
我轻轻地呻吟着,不知是因为疼痛,还是某种特殊反应后的自然现象。
门上有人在敲门,我朝门口看去敲门声却突然地停了,略过了一会便又响了起来,我用腿蹬严驿,外面敲门的只怕是医院的医生或者护士,如果让他们看见我和严驿在行如此下流之事那可真是没脸了。
严驿已然陷入了疯狂之中,眼眸里一片赤色,看得我又害怕起来。今夜严驿很反常,坐在窗下就已经很不对劲,而现在他的神情分明是欲置我死地而后快。
忽然那扇门被推开了,门口走进来一个人,我偷偷地瞧去,这一下又呆住,来的不是什么医生或护士,而是晚上离去的顾倾心。她瞧着床上忽地面色苍白,转身便关了门出去,我来不及喊她一声便不见了她的踪影。
清早醒来,旁边的严驿已经不见,手腕上的领带也给拿去,屋里顾倾心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。
“倾心,你来了。”昨夜给她看见我和严驿两个人做那个,我尴尬透了。
“嗯。簌簌,你今天好些没有。”她走到床前关切地看着我。
我点点头,笑道:“好些了,只是身体还有些软。”
顾倾心突地扑哧一笑,道:“严驿他呀一点耐性都没有,明知簌簌身体还没有好就迫不及待了。”
我的脸顿时红了,顾倾心瞧着我,忽然又道:“簌簌,其实我很嫉妒你,严驿真的对你有些特别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我是他的仇人,对待仇人当然要和对待情人不同呢。“倾心,昨晚你怎么又来了。”她摇摇头,面色苦恼,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想来医院看看,结果就看到你和严驿……其实我不应该嫉妒你,严驿有那么多女人他顾得过来谁呢,谁不是新鲜一段时间便就冷落了,甚至有的还从此不理。也许我还算好的,还能跟在他的身旁,不像有的女人已经一辈子不可能再见到他了。”
我听得冷汗涔涔,忙道:“莫不是严驿把那些女人给杀了不成。”
“不是。严驿这个人很喜欢结交朋友,凡是别人要的,他都肯给,甚至女人也是。据我所知,有十几个女人被严驿当作礼物给送给了那些所谓的朋友。”
“那他怎么没把你……”刚说出几个字我便发觉这个问题极其不妥,怎么能问这个难堪的问题呢。
顾倾心瞧了我一眼,道:“大概是因为我对他很忠诚吧,再者我姿色不错,他要留着我陪生意场上的朋友吃饭睡觉,如果把我送出去了可就找不到这么听话的妓|女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什么,簌簌,我认识严驿不是一天两天,他的个性我清楚得很,他最不在乎的就是女人,凡是他的女人都可以拿来与别人共享。”
我听得愤怒了,道:“为什么你们不离开他呢?为什么要受他折磨。”
“离不了,我是不愿意离开,我喜欢呆在严驿的身边。像丽丽是完全不敢离开,她如果胆敢离开严驿找到她肯定就凶多吉少了,严驿的心肠比魔鬼还要可怕。”
我不想再问下去,每个人做任何一件事都会有自己的原因,那些原因我们无法去指责或者批判,因为没有设身处地过。也许当我们面临同样的问题时,做法也许不会和她们相同,但是也没必要觉得人家错了,毕竟我们不是她们,她们定是把整个事情深思熟虑过。就像我时刻想逃离严驿,可不也是无力了。
008 伺机逃跑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